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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由于麻醉劑的作用,茍順好像睡了很長時間,而且沒有夢到安然和夏如詩,只不過跟之前兩次被麻醉完一樣,腦袋有點兒疼。

    除此之外,茍順感覺自己的頭上好像被裹著什么東西,這東西把自己勒的有些難受。

    在沒睜開眼之前,茍順下意識的想要去扯這些東西,不料右手剛剛伸起來,就被另一只手按回去去。

    那只手有些滑,有些軟。

    “那家伙好不容易才給你包扎好的,你可不敢亂動?!?br/>
    茍順聽出來了,說話的正是桃溪。

    茍順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只能看見很小的一線光明,他把頭微微轉向桃溪,才發現根本看不全桃溪的臉,只能看見她的鼻子。

    茍順想說話,忽然發現他的嘴也動不了,只能發出一些“嘶嘶”的聲音。

    “你現在臉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那家伙動刀子了,你現在什么也不要說,我會把知道的告訴你?!碧蚁谂赃呎f道。

    “你的頭現在被包好多層紗布,跟個木乃伊差不多,整個頭部只留下了三個細縫,分別是眼睛,鼻子和嘴巴,不過都很窄?!?br/>
    “你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十天,十天后就可以拆掉紗布了,不過那家伙讓我看好你,千萬不能讓你隨便亂動,不然傷口長不好,整張臉都會垮掉?!?br/>
    “還有,你可能會好奇這樣你怎么吃飯,那家伙說了,你現在不能吃飯,他會每天給你輸營養液,你不會餓的,倒是那家伙趁火打劫,又要十萬塊的營養費,沒辦法,我給他了?!?br/>
    桃溪想了想,又說道:“對了,你也不用太著急,因為著急也沒什么用,我會一直在旁邊陪著你,直到你拆掉紗布,當然,上廁所的時間除外。”

    茍順聽罷,不禁從心底有些感謝桃溪。

    只見桃溪笑著說道:“你也不要太感動,畢竟你救過我,我也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更何況我還要等你好了,去救我爸媽呢?!?br/>
    “你這些天不能說話,你一定會覺得很難熬,不過沒關系,我會在旁邊跟你聊天的,畢竟我說的不對你也沒法跟我頂嘴,想想是不是有點兒不服氣呢?”

    “我說咱們換個地方吧,你非要在這里,這里哪里像個醫院嘛,那家伙要是給你整壞了,將來你娶不到媳婦兒,我看你咋辦,要是把你整成那種可丑可丑的怪物,你就可以去鬼屋上班了,還不用化妝?!碧蚁行┬覟臉返湹恼f道。

    忽然,桃溪好像想起了什么,只見她拿起旁邊的一個水杯,然后拿著一根棉簽在里面蘸了幾下,伸到茍順嘴上那個紗布空隙里抹了抹,說道:“那家伙說了,你醒來后可能會有些口渴,但是你不能喝水,只能這么潤一潤,你就忍忍吧。”

    話說茍順確實覺得口干舌燥,被這么潤了一下,確實好多了,他想說聲謝謝,卻只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行了,我知道你感動的快要哭了,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哭,因為你的眼睛也動刀了,我有個朋友,去年割了個雙眼皮,結果剛割完就跟對象吵架了,結果你猜怎么了,她哭了,第二天眼睛腫的跟雞蛋那么大,整整兩個月都沒下去,同學們背地里都叫她奧塔曼?!?br/>
    “我也不明白,你就說她這眼睛吧,到底是割雙眼皮的錯呢?還是跟男朋友吵架的錯?總之呀,我發現了,這整容和搞對象呀,都有風險?!?br/>
    “現在你都整過容了,那么你搞過對象嗎?”

    茍順聽罷,忽然又想起了安然,他不知道自己跟安然算不算搞對象,不過應該不算吧,畢竟現實中安然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