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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里,安然的電話少了很多,微訊幾乎也停止了,茍順只能從桃溪的只言片語中,知道鄭昊明又跟安然表白了好幾次,不過都被安然果斷的拒絕了。

    茍順的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可是也有些欣慰,畢竟跟安然如愿分開了,他以為時間可以慢慢的讓彼此淡忘,卻沒有想到內心深處的思念卻越來越深,很多的時候,他會莫名其妙的突然把目光轉向門口兒,希望安然突然出現在哪里,笑著說要給他做飯。

    秋風帶走了上京的最后一片落葉,冬雪給它披上了銀裝,茍順沒有等來安然笑成月牙兒的雙眼,卻等來了傅宇森那張不喜歡的臉。

    “準備一下,一會兒晚上去比賽,他媽的這次和解真是讓我費了很大的功夫,破費了不少?!备涤钌贿M門,就坐在沙發上說道。

    茍順聽罷,沒有開心也沒有不開心,雖然他不喜歡打拳,可是他也不喜歡這別墅里過分的寂靜,打拳至少可以讓他暫時不去想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

    見茍順面無表情,傅宇森又說道“這次啊,你可要好好表現,為了擺平黑鯊的事兒,我把他的金主都拉了過來,所以,你現在的金主不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好幾個大佬,以后你在臺上可以盡情發揮了,打傷打殘哪怕是打死了都沒關系,但要是你輸了,可不好跟他們交代啊?!?br/>
    當茍順再次出現在擂臺上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初露鋒芒的無名拳手,而是打死拳壇大佬黑鯊的未來之星,雖然他還是帶著詭異的面具,可是從觀眾的表情上來看,他已經有了很多的支持者和崇拜者,那震天的歡呼聲和尖叫聲,就是對他最大的認可。

    當然,茍順是不會辜負他們的,輕輕松松連勝五場后,已經敲開了地獄級別的大門,這也是茍順和傅宇森約定的最后一戰。

    一口氣連贏十二場,而且還是絲毫不費勁兒,猛獸的名字,在上京的黑拳圈,已經像海嘯一樣,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力,茍順甚至被觀眾們成為戰無不勝的神秘戰神。

    最后一戰定在了大年三十,也就是傳說中跨年之戰,黑拳館也是為這場比賽做足了宣傳,造好了聲勢,一張最便宜的門票,都被炒到了五萬,就這樣還是一票難求。

    天色已經很晚了,上京大學的一間女生宿舍里,還透著一絲亮光。

    一盞橘黃色的臺燈下,一個短發女孩兒正握著筆,在一個密碼本上寫著什么。

    只見桃溪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安然,這么晚了你還不睡覺,還在寫啊?!?br/>
    “哦,我等下就睡,你怎么起來了?”安然轉過頭,看著桃溪微笑了笑說道。

    “我上洗手間?!碧蚁f著,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朝著衛生間走去。

    桃溪剛剛進了衛生間,只見安然也跟了進來。

    “喂,安大小姐,你想干什么?”桃溪捂著自己的身體說道。

    “好了好了,你小聲一點兒嘛,他們兩個在睡覺了,別遮了,洗澡都一起洗了多少次了,你還裝模作樣?!?br/>
    “可是,人家正方便你就進來,人家一點兒心里準備都沒有嘛。”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溪溪,明天就要放寒假了,你真的不打算回家嗎?”

    “嗯,不回了,我爸媽深陷傳銷泥潭無法自拔,哪里還知道自己有個家呢,去年過年我回家,就是一個人在家待著,冷冷清清的,可憐死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留在上京陪大哥過年呢?!?br/>
    安然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唉,其實我也想留下了,可是還有爸爸媽媽,我還要陪著他們,所以不能留下來。”

    “你想留下來,是不放心我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