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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秒鐘,亮光好像被什么東西擋住了,茍順轉頭望去,發現剛才停著的車子前,站著十幾個人,好多人的手里,似乎還拿著明晃晃的砍刀,汽車的燈光正是被這群人擋住了一些。

    傅宇森一看進退無望,手在方向盤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大罵了一句“操!”

    “傅老弟,怎么?出來聊聊吧?!闭f話的是那群人中,現在中間的一個。

    借著車燈的余光,茍順看到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寸頭,體態有些發福,穿著一件花花襯衫,嘴里還叼著一只雪茄。

    只見傅宇森把車子熄了火,解開安全帶,深吸了一口氣后。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蟒哥,蟒哥,這三更半夜的你不睡,到這破地方做什么呢?”傅宇森說著,朝著那群人走了幾步。

    只見那叫蟒哥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眼傅宇森,笑著說道“傅老弟,你這恐怕就是明知故問了吧?”

    “什么明知故問???我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备涤钌荒槦o辜的說道。

    “我看你他媽就是欠揍?!彬缗赃叺囊粋€人說著,就要舉起砍刀,朝著傅宇森沖過來。

    “站??!”蟒哥大聲呵斥道。

    那人聽罷,悻悻的退了回來。

    只見蟒哥朝著那人生氣的說道“我他媽讓你動了嗎你就動,你是不是一天不砍人,渾身就難受?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傅宇集團的公子哥,你多少總得給點兒面子吧?”

    “是是,大哥說的是。”那人點頭說道。

    一旁的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難得蟒哥還能記住我,那真是我的榮幸,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就不要傷了和氣,蟒哥,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下次我做東,咱們玩個盡興,你看如何?”

    只見蟒哥忽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傅宇森說道“傅老弟,你就不用套近乎了,自己人,我們什么時候成自己人了?黑鯊才跟我是自己人,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把我的人打死了,難道就像這樣一走了之嗎?你讓我這張臉忘哪里擱,我以后還出不出來混?”

    “什么?黑鯊是蟒哥你的人,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早說的話,不就沒有誤會了嘛?!备涤钌行┯懞玫男χf道。

    蟒哥聽罷,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也不要扯那些沒用的了,就算你以前不知道黑鯊是我的人,現在也應該知道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就休想離開這里?!?br/>
    “蟒哥,你也知道拳腳無眼,上黑拳擂臺的都是簽了生死狀,難免會出現意外,這有什么好交代的,今天要是我的人被打死了,我一定不會找你要交代的,你這明顯就是玩不起嗎?”傅宇森辯解道。

    “喂,小子,你他媽說誰玩不起?”之前沖出來的那個人,又開口說道。

    蟒哥怒視了他一眼后,那人又安靜了下來。

    只見蟒哥又把目光轉移到傅宇森的身上,嚴肅的說道“別人怎么樣我管不著,但是我的人出事了,就必須有個交代?!?br/>
    傅宇森看著蟒哥的架勢,知道今天是沒那么輕易的能脫身了,于是嘆了口氣說道“哎,看來今天給不了交代,蟒哥是不肯輕易的善罷甘休了,好吧,多少錢,你說個數吧?!?br/>
    蟒哥聽罷,冷笑了兩聲,說道“錢?你怕是在開玩笑吧?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人嗎?我的人被你的人打死了,你給點兒錢就想擺平,我身后的兄弟們會怎么想?他們還愿意給我賣命嗎?傅老弟,我知道你有錢,可是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錢來解決的,尤其是當對方不缺錢的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