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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茍順有些不解的看著傅宇森,說道“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打黑拳受傷是在所難免的?!?br/>
    “這個我當然知道,剛才我也說了,今天這個對手的身份有點兒特殊?!备涤钌粲兴嫉恼f道。

    “特殊?什么意思?”

    只見傅宇森從旁邊摸出一支煙,塞到自己的嘴里,點著抽了一口后說道“他的名字叫黑鯊,曾經霸占上京黑拳圈頭把交椅兩年多的時間,是地獄級別的常勝將軍,也是很多大佬的搖錢樹?!?br/>
    “可是我們現在打的是級別啊?!?br/>
    “我不是說了嘛,是曾經,俗話說拳怕少壯,隨著年齡的增大,他漸漸的掉到了級別,然后又掉到了級別,今天是他最后一戰,也就是謝幕之戰,打完這一場,他就要金盆洗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逼堩樥\實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又說道“雖然黑鯊現在打不動了,可是他在黑拳圈的影響力和人際關系都還在,所以他的謝幕之戰,必須體面的離開,如果你把他打的太狠了,那豈不是不給他面子嗎?這樣一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你覺得他身后的那些大佬會放過你嗎?”

    茍順似乎明白了一些,想了想說道“可是,如果不能傷到他,那我只好不出手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輸嗎?”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不出手也不行,打黑拳最忌諱的就是打假拳,打假拳不僅會被黑拳圈永久性的除名,而且命還必須留在黑拳館。雖然也有人打黑拳,可是他們演的都很像,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你演不來的。更何況,我買的你贏,所以你也不能輸?!?br/>
    “可是,既要我贏,又不能打傷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br/>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了停車的地方,只見傅宇森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說道“他奶奶的,該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只要別把他打的太慘就行了,稍微收著點。”

    茍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因為級別提高了,還是因為黑鯊退役,黑拳館比平時熱鬧了很多,雖然比賽還沒有開始,可是觀眾們個個表情亢奮,尖叫不斷。

    率先上場的是黑鯊,作為黑拳圈的名角兒,曾經主宰兩年場子的人,場館特地為他準備了一個賽前的告別儀式。

    茍順坐在休息室,看著電視屏幕里的黑鯊,黑鯊站在擂臺上,環視這四周的觀眾,像是一個戰功累累的英雄,正一臉得意的接受著全場觀眾的歡呼。

    而主持人則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講述著黑鯊這些年的光輝戰績,一路從級別打到級別,未嘗敗績,在級別統治兩年全勝,直到年齡大了才敗下陣來,生涯參戰二百零九場,勝場一百九十八場,其中一百五十場對手,四十八場對手主動認輸,打死對手十三人,人如其名,就像是鯊魚一樣,吃人不吐骨頭。

    然而,茍順并沒有被這些榮譽嚇到,因為他現在對自己的功夫,已經有了十分的了解,他覺得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接著,好像是黑拳館的一個重要的負責人,上場給黑鯊頒發了一枚金光閃閃的終身榮譽獎牌,在黑鯊親吻獎牌后不久,茍順聽到了主持人喊了他的名字。

    茍順來到了臺上,打量了一眼對面的黑鯊,發現他還要比電視上強壯給多,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身上的肌肉,卻絲毫不含糊,就那溝壑縱橫的肱二頭肌,都快要趕上茍順的腿粗了。

    茍順跟他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只猴子,在跟一個大猩猩對峙,畫面甚至有些可笑。

    不過,茍順并沒有害怕,因為大塊兒頭他也見過不少,比如說研究中心的大力,就跟黑鯊有一拼。

    巨大的透明罩子緩緩的落了下來,黑鯊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茍順,就好像是要把茍順吃了一樣,不過他的眼神里絲毫沒有輕視之意,顯然也是聽說了茍順最近的輝煌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