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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溪沒有松手,而是有些擔憂的看著茍順問道“大哥,你到底怎么了嘛?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安然一來,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茍順沒有回答,只見他用力的甩了甩胳膊,將桃溪的手從他的袖子上甩掉了。

    安然見狀,有些生氣的快步走到茍順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眼睛直直的看著他說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溪溪?”

    “我怎么對她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關系!”茍順努力的是自己表現得很冷酷。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溪溪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安然好像對茍順的行為有些不滿。

    茍順聽罷,看了一眼安然,忍著心中的隨時可能噴涌而出的情感說道“好,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問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不可以?!卑踩还麛嗷卮鸬?。

    “為什么不可以?”茍順有些不解。

    安然聽罷,笑著說道“點下餐了,你都還沒吃呢,為什么要走呢?”

    “我,我不餓。”茍順結巴了一下說道。

    只見安然若有所思的搖了搖腦袋,說道“你既然不餓,那干嘛還要來吃飯呢?”

    “我,我……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安然聽罷,又問道“是不是看到我來了,影響了你的食欲了?”

    “是?!逼堩樌淅涞幕卮鸬?。

    只見安然表情微微有些悲傷,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既然我這么討厭,你那天在山谷里為什么還要來救我?”

    “我那天只是路過,并不是有意要救你?!?br/>
    “呶,呶呶,我就知道那天是你,你看看,你承認了吧!”安然說著,臉上還帶著一種計謀得逞的喜悅。

    茍順聽罷,把頭轉向了一邊,沒有說話。

    安然見狀,往旁邊挪了挪,盯著茍順的眼睛問道“我想問問你,我們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逼堩樥f完這句話,心里又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只見他咬著下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的表情有任何變化。

    安然聽罷,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的說道“既然我們不認識,那為什么我剛一來,你就要走?”

    “我剛才已經說著,我忽然有急事?!?br/>
    “那真的是太巧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