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威sir圍著人群轉了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看著眾人,大聲的說道:“昨天,就在昨天,竟然發生了活動場群毆事件,這還是近五年來第一次,還是在鐵血大隊的眼皮子底下,你說你們丟不丟人,就算是你們不要臉,南山監獄還要臉呢?”
見眾人低著頭不說話,威sir又繼續說道:“搞恩怨是吧?玩江湖是吧?已經給了你們澡堂來解決恩怨,你們只要在里面不是很過分,我都不會管,可是你們還不知足,竟然給我搞到活動場了,下一次,你們是不是還要搞到監獄外?”
只見威sir氣憤的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既然那么喜歡打,那就往死里打唄,反正被關在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打死一個少一個,我們還能落的清凈。大家是不是覺得今天安靜了一些?沒錯,因為福叔那個老東西不在,那么有人就會好奇了,福叔到底去哪兒了呢?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們,福叔的蛋蛋昨天已經碎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就算是救活了,他也不是個男人了,你們不是喜歡打嗎?那我就看看下一次,是誰的蛋碎了?!?br/>
豆包兒聽到這里,有些擔心的往茍順看了一眼,發現茍順正皺著眉頭。
此時的茍順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雖然福叔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畢竟他跟自己無冤無仇,就這樣為了自己,把人家的根兒掐斷了,說到底確實有點兒不地道。
只見前面的威sir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經過我們的決定,昨天所有參與群毆得人,取消一次減刑的機會,如果下次再犯,從重處罰,有誰想要步胡天龍的后塵,完全可以出來試一試?!?br/>
眾人本來以為會有很重的懲罰,可是聽到只是取消一次減刑的機會,心里反而輕松多了,畢竟出于對這里的人們來說,出獄簡直就是遙不可及的事情,減不減少,在他們的概念里,意義不大。
威sir似乎也看出了端倪,于是又說道:“別以為你們今天躲過了一劫,誰鬧事兒我他媽都記著呢,就等你下次再犯錯一并處罰,保證到時候你們會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懶得跟你們這些豬仔兒廢話,散了吧?!?br/>
吃飯的時候,豆包兒又坐到了對面,看著茍順,有些慶幸的說道:“浪哥,你知道嗎?今天我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也不能這么說,說到底,我還是連累兄弟們了,讓他們失去了一次減刑的機會。”茍順有些虧欠的說道。
豆包兒聽罷,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浪哥,你千萬不要這樣說,進了這里的人,基本上就對出去不抱什么希望了,減不減刑的,對他們來說一點兒都不在乎,只能說這是個沒有什么作用的懲罰,不過我就納悶兒了,按理說在活動場打架,性質是極其惡劣的,怎么會處罰這么輕呢?尤其是你,把坤叔的蛋蛋捏碎了,他竟然只字未提?!?br/>
“這也不算輕吧?”茍順隱隱感覺到,或許這個結果跟自己有關系。
“這已經算是很輕的了,比剩飯菜的懲罰還輕,聽說五年前的那次活動場鬧事,獄察對鬧事的人進行了殘酷的體罰,殘了好幾個,還死了一個?!倍拱鼉赫f著,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茍順聽罷,笑了笑,說道:“或許是獄察本來就對福叔有意見,如今福叔受傷了,也算如了他們的心意,所以他們才手下留情呢?”
只見豆包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福叔那個老東西嘴巴不值錢,就愛瞎起哄,或許真的是獄察看他不爽了,不過那老東西也確實活該,心腸壞的很,我們受懲罰的時候,還在邊上起哄帶節奏,現在好了,報應來了,讓他天天一句一個基巴,現在自己的基巴倒是廢了,真是天意啊,不對,真是天助我也!”
茍順看見豆包兒得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有些不解的問道:“豆包兒兄弟,你什么意思?什么是天助我也?”
只見豆包兒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浪哥,你想想,現在福叔剛剛出事,二區肯定是一盤散沙,人心惶惶,如果我們趁機將二區給他收編了,那么我們的勢力就更大了,三區的小孩兒根本不用考慮,那么整個監牢區,就是我們的天下了?!?br/>
茍順聽罷,有些驚訝的看著豆包兒,不解的問道:“豆包兒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當然是擴充勢力呀,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是等二區再站出來一個福叔,我們就不好辦了?!倍拱鼉夯卮鸬?。
聽了豆包兒的話,茍順更加不理解,又問道:“兄弟,一區和二區吃飯洗澡放風都是分開的,只有活動的時間能碰到,你就算把他們都收編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浪哥,你想想,如果整個活動場都是我們的人,個個對我們畢恭畢敬,我們隨時一呼百應,你說神氣不神氣?”
“僅僅是為了神氣嗎?”
“那當然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口氣嘛,能揚眉吐氣當然要揚眉吐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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