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茍順嘆了口氣,看著豆包兒說道:“豆包兒兄弟,我真的對這個大哥不感興趣,這件事你以后不要再提了?!?br/>
茍順聽罷,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浪哥,我已經正式的讓了你三次了,也算是夠誠心了,你既然不接受,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br/>
“你確定了?”茍順看著豆包兒問道。
只見豆包兒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既然命運如此眷顧我,那我就當仁不讓了?!?br/>
“可是,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你成了一區和二區的老大,惦記你那個位置的人就更多了,要提防別人下黑手啊。”茍順還是有些擔憂,盡管他知道阻止不了豆包兒,但是畢竟自己受到過他的幫助,所以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豆包兒聽罷,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浪哥,你為什么老是喜歡給我潑冷水呢,我這還沒正式登基呢,你就不想著我的好了,算了你還是在里面歇著吧,我去跟二區的兄弟們交流交流感情?!?br/>
看著豆包兒離去的背影,茍順仿佛看到了一只兇猛的野獸撲向了他,將他咬的血肉模糊。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牢房外的豆包兒似乎越來越囂張了,吃飯時,防風時,大家都圍著他轉,在活動場更是趾高氣揚,還是不是開始大聲的跟威sir開玩笑,就像之前的福叔一樣。
牢房里的茍順卻一直安靜的等待著,等著關德柱放他出去,可是自從那次之后,他就沒有再見到過關德柱,出去的事也好像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這天下午的時候,只見福叔在兩個獄察的帶領下,架著雙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茍順可以看到對面的牢房里,有很多人在看福叔,尤其是二樓,幾乎每個人都湊到了鐵欄桿前。
然而,全都是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福叔也在抬頭看著二區,表情似乎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笑了笑,朝著二樓艱難的揮了揮手,大聲的喊道:“二區的兄弟們,我基巴又回來了,怎么樣?想我了嗎?”
空氣很安靜,沒有一個人回應,這跟上次胡天龍坐電椅被帶回來時完全是兩個截然相反的場景。
只見福叔忽然停住了腳步,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又環視了二樓一圈。
“兄弟們,我是福叔啊,我回來了,你們不認識我了嗎?”福叔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沮喪。
然而還是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大概過了十幾秒,只見前面的獄察阿彪忽然回過頭來,看著福叔說道:“老東西,你利索點兒,再要磨磨唧唧,小心我收拾你?!?br/>
福叔聽罷,嘆了口氣,又開始架著雙拐,艱難的往前走去。
第二天活動的時候,只見福叔架著雙拐,費力的從二樓挪了下來,旁邊并沒有一個人去幫他一把。
福叔挪下樓后,看見自己最得力的心腹麻桿兒正和幾個二區的兄弟聊天。
福叔接著拐杖,走到附近,喊道:“麻桿兒,你基巴沒看見老子嗎?”
麻桿兒聽罷,走上前去,打量了一番福叔,笑著說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尊敬的福叔啊,福叔,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變成了這樣兒?嘖嘖嘖,好心酸啊,想想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威風啊,洗澡的時候讓我做你的板凳,只要我做的不合你意,你就拳打腳踢,怎么現在踢不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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