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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以后,風雪依舊不止。

    郁濯靜靜地坐在車輛后排,低頭按壓著手臂上傷口周圍的皮膚。

    他想將埋在體內的跟蹤器確認位置,可無論他如何折騰也于事無補,但即使這樣他也不想抬起頭來。

    那前方反光鏡里盯著的眼睛,郁濯不用去看都知道時時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想與白浩南這個瘋子有任何這種貌似含情脈脈的對視。

    終于,車輛停在了別院外,驚起的動靜讓院內的狼狗都忍不住大吠,吵得整片區域不得安寧。

    白浩南下車以后直接打開了后車門,拾起狗鏈就往外拽了拽,意思不用多說。

    但車內的郁濯本能地不想聽從。

    一是外面實在是太冷了,他在車內的暖氣里才剛休息一陣,身體的疲憊實在不宜再受寒受累;這其二,也不過是剛“越獄”的囚犯還想再留戀一下自由的滋味,在關入牢籠之前,還想再享受片刻外界的新鮮空氣罷了。

    門外的白浩南耐心等了一會,直到連院內的犬吠都停止了,他才將頭給伸進車內,調笑道,“你不會像個小女生一樣地想著什么狗血劇情,以為我會心疼你受苦就把你給公主抱進去吧?”

    郁濯深吸一口氣。

    他承認,他又被白浩南的話給惡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