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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月末的天氣日趨冷冽,在寒潮的逼近下,暴雪也是遲早之事。

    郁濯最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境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處于何地,只知道周圍凈是虛無縹緲的黑暗,他困于其中,根本不知該如何解脫。

    終于有一天,他睜開了眼睛,可以看到和聽到現實生活中有色彩的一切五彩繽紛。

    這本是一件好事,想必在外界的幫助下他恢復記憶也是遲早的事。

    可他卻突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靈魂已經無法控制軀殼了…

    這就像是將靈魂活生生地壓制在軀殼里的感覺,他可以通過眼睛和耳朵知道外界的一切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無法深度思考、更加無法通過任何手段表達出自己的任何意愿。

    他就像是一個植物人;

    只是能夠感知外界的一切卻被束縛在這具軀殼中無法解脫,他還是能夠感受到外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卻像一個囚犯一般得不到精神的釋放。

    這對任何人來說都相當于一種靈魂的折磨,煎熬著蠢蠢欲動的精神卻無法戰勝肉體的禁錮。

    再加上大傷初愈的大腦根本承受不住刻意的“回憶”,郁濯便只好放松精神的緊繃,在這極致的孤獨與絕望中感受一切來自外界的“信息”。

    很幸運的,他一出院就被接回家中療養,在兩個老人悉心的照料和帶著哽咽聲的一次次述說中,他大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與這兩個老人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