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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身后麻繩的疼意,郁濯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被銬住的滋味。

    以前做警察時也曾是風光無限,罪犯聞風喪膽的人物;

    卻沒想到今時今日也要被淪落到這般境地,倒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但比起這個,郁濯還是更為忌憚身邊這個殺人如麻的家伙。

    如今車上只剩下了他們兩,郁濯生怕哪里惹到了身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一不留神,恐怕最后自己連全尸都撈不到。

    想到此,郁濯忍不住側眼觀察著駕駛座上的那位。

    他似乎還是老樣子。

    好像之前的殘酷血腥并未影響到此人一絲一毫;

    那嘴角永遠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時不時還擺弄一番他那密集的碎發,將那原本就有的野性和放浪形骸之感無限拉大,要是再配上一根煙來吞云吐霧,想必就和電影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反派角色有的一拼。

    人都是感官動物,郁濯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如今的狀況和立場相悖,想必這種長相出色的男人,他也是愿意認識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