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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時白注意到她的舉動,聲音清冽,“菜不合胃口?要是不喜歡,再點幾道。”

    說著,就要招呼服務生。

    剛才點菜時,她推脫沒點,就讓服務生看著安排了。

    許羨立馬將他攔住,搖了搖頭道:“挺好的,可能是最近著涼了,有點犯惡心,吃不下肉?!?br/>
    她這兩天面對油膩的飯菜莫名其妙地難受,可能是換季有點著涼,索幸不是大事,也就沒在意。

    江時白眉心微蹙,不動聲色地盯了她一會兒,喊來服務生。

    “麻煩你讓后廚做一份紅糖姜水,記得把姜撈出去?!?br/>
    “好的,先生?!狈丈c頭離開。

    許羨看向江時白,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麻煩到老板。

    江時白像是會讀心術一般,勾唇淺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要是垮了,工作誰干?”

    好吧,萬惡的資本家。

    許羨心里的感動蕩然無存,不過她還是感激江時白的細心。

    “放心,一定為江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對得起江總這份關心?!?br/>
    說這句話時,她明顯放松了下來。

    她臉上的情緒很精彩,江時白深邃的眼眸泛著笑意,逗逗她果然有趣,“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就免了,好好工作?!?br/>
    “好?!?br/>
    這頓飯沒有許羨想象中消化不良,或者難熬,反而和江時白的關系莫名近了點,回程的路上她覺得帥哥果然能下飯。

    回到公司后,還有十幾分鐘才上班,下午她要做會議記錄,拿著杯子進入茶水間打算先泡杯蜂蜜水。

    剛將蜂蜜倒入茶杯,胃里的不適感又涌了上來,沒等她反應,生理性干嘔直接席卷她,彎著腰,眼淚水逼出眼角。

    干嘔了兩下,余光中多出一張紙巾和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青筋微凸,格外好看,許羨抬眸望去,氤氳著水汽的男人看不太真切,她卻認出是江時白。

    水霧里的男人五官模糊,分明的棱角像藏在黑夜里,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

    一天之內在他面前失態兩回,莫名有點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