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江時白親了親沁著薄汗的額頭,輕聲低哄,“乖寶再忍忍,嗯?”
“你就是騙——”剩下的話被男人堵住,只剩下細碎的嚶嚀。
等室內徹底平靜,瘋狂過后剩下一片狼藉,吃飽喝足的江時白一臉彌足,抱著全身脫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的許羨再次進入浴室。
曖昧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停留,她于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藥,根本不需要任何動作,就能輕易抓住他的命脈。
江時白克制心底的雜念替她仔細清洗,又隨便沖洗兩下他自己后,用浴袍包裹著她出臥室。
“你帶我去哪?”許羨根本沒有力氣說話,聲音蔫蔫的。
江時白知道他有些過分索取,滿足過后多出幾分心疼,“江先生吃飽了,該喂飽江太太?!?br/>
他們都還沒吃晚餐。
許羨聞言錘了他一下,又不解氣地擰了他一把,男人長年鍛煉的手臂肉很結實,根本擰不動,嘀嘀咕咕道:“都是你的原因,還有你的肉怎么這么硬?”
出差回來體力爆表,肉還硬邦邦的要命。
現在她看他全身上下都來氣。
面對她的故意找茬,江時白無聲失笑,緋紅的薄唇表面被咬破一角,隨著他勾唇的動作更加明顯。
“對,都是我的錯,讓乖寶擰得手疼!下次讓你擰別的地方,好不好?”
許羨:“……”
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臭男人。
江時白把許羨安置在沙發上,在她的腰部放好腰枕,打開電視機,又從廚房給她倒了杯水,拿了一些小零食。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么?”
他們在臥室待了好幾個小時,保溫的飯菜早已涼透,表面浮起一層油脂,沒有絲毫食欲可言。
許羨慢吞吞喝著溫水,干渴的嗓子得到舒緩,任誰哼哼唧唧喊幾個小時都難受。
她思忖片刻,透過落地玻璃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院中暖黃的燈光折射出溫馨的光芒。
曾經他們家里沒出事之前,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經常和爸爸媽媽一起出門去一家開了三十幾年的老店吃牛肉面。
軟爛的牛肉和彈性細膩的面條是最佳拍檔,浸潤在香氣四溢的牛肉湯中,點綴綠色的蔥花香菜,簡直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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