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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算是和平分手,要說她對于盛安陽有多少愛情,其實并沒有,也許只是當年他堅持不懈追求她一年,感動了她。

    “江太太這是覺得很可惜?只是牽手覺得很虧?”江時白陰陽怪氣道,眼睛落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掌。

    許羨倏地睜大眼睛,精致的臉蛋溢滿震驚,小心翼翼問道:“你這是……吃醋了?”

    “是的,作為你的先生,吃醋沒任何問題吧!”江時白大大方方承認。

    人不可能完美,誰都可能會有一段往事,這無可避免,但并不妨礙他不高興。

    她的初戀不是他,這個想法有讓他想穿越回幾年前,提前認識許羨的沖動。

    他的占有欲比他自己想象中的更濃烈。

    許羨:“……”

    “您老人家還真是直白。”許羨淡淡評價,漂亮的狐貍眸盛著笑意。

    話音落下,她又補充一句,“江時白,小肚雞腸占有欲太強的男人要不得?!?br/>
    言下之意,不要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飛醋。

    江時白輕笑一聲,低低的笑聲格外瘆人,湊到許羨耳邊呢喃,“這話可不對,我們的關系需要占有欲,請江太太下回對江先生的占有欲強一點?!?br/>
    “越強越好。”

    在餐廳他和翟錦談話時,他一眼瞧見許羨眼底的八卦意味和興奮,就是沒有醋意,絲毫沒有宣誓主權的意思。

    她對他沒有占有欲。

    愛一個人,怎么可能不會在意他身邊的異性呢?

    許羨往后退了退,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江時白你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他這兩句話有股子強制愛的味道。

    江時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兩人最后沒有逛街,直接回了酒店。

    送許羨回房間后,江時白并沒有離開,反而饒有興致地翹腿坐在沙發上,處理手機里的工作消息。

    許羨見狀道:“你還不上樓睡覺嗎?明天可是要早起去工廠。”

    珠寶展在明天,她要去參加,至于江時白的行程比她緊湊,去下面的工廠巡視之后,又要開會見客戶,晚上不休息好,明日可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