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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國外待了幾年,黎南煙的說話方式開放不少。

    她覺得許羨比以前漂亮,從前清冷到出塵的氣質,現在的她眉眼間多了嫵媚的風情,那種骨子里透露出來的魅力很迷人。

    許羨心跳慢了一拍,全身血液直沖頭頂,整個人像是凝固在原地,愣了好半晌。

    她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說她結婚了,而且過程還很奇葩。

    黎南煙眼睛尖,立馬察覺出她的不對勁,眼神上下掃視,“不是吧?我真猜準了?哪家牛糞玷污了我家的鮮花啊?”

    “你老實招來?什么時候有的情況?”

    邊說,她邊搖晃著果汁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手里端著酒杯。

    許羨抿了口果汁,在她壓迫性的視線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連那一夜情都沒隱藏。

    “姐妹,你出息了!連路邊的野男人你都敢隨便上,你是真的勇士?!崩枘蠠煂χS羨豎起大拇指。

    自從兩人認識,許羨那張臉瞧著美艷愛玩,實則是個保守派,要不然和初戀談了一年,也僅限于拉拉小手,并且次數少得可憐。

    她的大嗓門將周邊桌子的客人視線都吸引了過來,許羨捂住她的嘴,臉色通紅。

    她也不想隨便啊!那不是形勢所逼。

    黎南煙扯開她的手,壓低聲音道:“寶貝!你老公挺狗??!”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黎南煙敏銳地發現江時白一直在引導許羨入坑,可見這個男人心思縝密。

    許羨事后也轉過彎,明白她的意思,只不過她也清楚和江時白的關系只是利益捆綁。

    “是挺狗,不過現在他出錢,我扮演好妻子,倒是沒吃虧。”

    她和江時白各取所需,即便是真實的夫妻,以后還不知道會如何發展,說不定就離婚了。

    “是嗎?只是這么簡單?”黎南煙笑笑沒拆穿。

    她自小沉浸在上流社會,沒少接觸富家子弟,要是簡單的合作對象,哪里會像她口中男人這樣細心溫柔。

    她敢打包票,她口中的那位江先生肯定對她有意思。

    這種話也就騙騙許羨這種單純的小花。

    只不過江時白這個名字略微耳熟,總感覺在誰的嘴巴里提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