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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含煙解釋道:“就是上次你救陸老爺子時旁邊別墅的業主,他好像叫王國棟?!?br/>
    陳南微微點頭:“當時有好幾個人在場,我倒是不記得這王國棟是哪一個了。”

    柳含煙補充了一句:“就是你說腎虛的那個。”

    “哦,原來是他?。 标惸舷氲搅四莻€體型略顯肥胖的中年人,但眼中仍舊充滿疑惑:“我又不認識他,他找我做什么?”

    柳含煙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他想讓我介紹你們認識,還說有要事相求?!?br/>
    “對了,他來時抱來了一箱茅臺,還有兩條煙,以及一套高檔的護膚品,都在樓下?!?br/>
    “我本不想收的,但他太熱情了,我根本就拒絕不了?!闭f到這,柳含煙臉上泛起一絲苦笑。

    陳南知道柳含煙是一個富婆,雖然不知道她做的什么生意,但是能在這個富人區,就可見不是一般人。

    她能收下這些禮物,可見王國棟的熱情有多么強烈了。

    沉吟片刻,陳南道:“要不你給王國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吧!”

    柳含煙說了聲好,然后拿起手機給王國棟發了個信息。

    得到王國棟的回復后,柳含煙和陳南起身穿上衣服,然后來到樓下客廳里,等了不到五分鐘,王國棟就按響了門鈴。

    陳南出去打開了門,邀請王國棟進入別墅。

    不過,王國棟卻沒有進去,滿臉歉意和客氣:“陳先生,深夜打攪,真的多有冒犯!我就長話短說吧,省的影響您和陸小姐休息?!?br/>
    “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您,可有醫治腎虛的方子?”

    他滿臉尷尬,畢竟這種事關乎男人尊嚴。

    但他卻有一種預感,陳南醫術神奇,他能一眼看出自己患有腎虛,或許就有辦法治療自己的腎虛。

    陳南最喜歡直接爽快的男人,王國棟這性格很合他的胃口,他沉吟片刻道:“你還別說,我這邊真的有一個醫治腎虛的方子?!?br/>
    “不過,這個方子不是藥方,而是丹方?!?br/>
    “需要煉制丹藥?!?br/>
    王國棟大喜,他并未懷疑陳南的話,雖然丹藥這種事聽上去很玄乎,但人家本身就穿著道袍,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不容多想,王國棟連忙道:“不知陳先生能否幫王某煉制些丹藥?規矩我懂,您開個價吧!”

    “王總果真是一個爽快人?!标惸闲Φ溃骸爸劣趦r格···”說到這,他舉起右手,伸出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