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我是這樣說了,可沒人信呀。

    那個女人連連擺手:“他幫我找到了錢呀,他肯定不是壞人”。

    即使這樣,我還是調查了一遍他們才放松警戒,

    一執法人員無語的說;‘你這樣子下次裹嚴實點’。

    男旅客對我有了些畏懼,似乎在后悔和我起沖突。

    在這錢的證明下基本能判定安勤和那男旅客是一伙的。

    有頭發在早晚能證明出來,男旅客繼續咬死不承認也沒用,

    倒是聽執法人員的勸告懂事地主動承認了罪行,想著從寬處理。

    做完筆錄,我和那個帶著小孩的女人都從值班室出來。

    “真的是謝謝你了,要是真的找不到,我都不知道咋活了”,女人已經對我道了一路的謝。

    我看向那個戴著帽子的小男孩,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這孩子病了嗎?”。

    女人憂愁的說:“也不知道是啥病,上課注意力集中不了,總是做出一些和其他孩子不一樣的事情,他班孩子都說他是傻子”

    “鄉下地方也檢查不出來,孩子他爹在外地,我這好不容易湊出來錢想著帶他去大城市看看”。

    我吐出沉重的氣:“如果你要是信我,到了醫院讓醫生給他檢查一下頭顱吧”

    “我是醫學的高材生”。

    女人驚訝的連連點頭:“現在的大學生就是不一般,我們鄉里的醫生也說讓去檢查一下頭顱”。

    我尷尬的笑笑。

    那孩子應該是腦瘤,重瞳的確是從他腦中看到了,這種深層次的看,讓左眼可疼了一會。

    告別了這對母子后,我等了一會也坐上了火車。

    這是回大昌市的火車,

    這一次坐火車倒是正常,沒有再出現那種互相啃手腳的事情。

    對面上下鋪是一家人,我的上鋪還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