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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沒想到,從這里離開后,她居然拒絕了那個徐沉的示好。

    還真是對撫寧侯世子趙暉情根深種呢!

    想到此處,趙澈有幾分咬牙切齒,心中升起莫名的嫉妒。

    呵!

    她這回倒是癡情得很,還非那個鰥夫不嫁了!

    如果是這樣,那趙暉還不能現在就放了。

    他已經查清楚,把他派到周妍身邊的暗衛抓起來的人是徐沉,并不是趙暉。

    但是。

    他如果奪嫡失敗,單憑他把趙暉抓起來的事情,就可以判定,撫寧伯府和他不是一伙的。

    撫寧伯府就不會被刻意針對打壓,被秋后算賬。

    撫寧伯府保住了,也就能保住她。

    周妍把錦盒放在了趙澈附近的茶幾上。態度恭敬端肅:“這些東西在殿下手里才能發揮出大作用,給了臣女,并沒什么用處,反而容易招災。”

    趙澈登基后要派兵出去平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他用銀子的地方多得是。

    反倒是她周妍,小女人一個,手里的銀子就足夠自己生活了,實在用不上這些財富。

    趙澈神色依舊冷淡,只是寒沁沁的眸子緊緊盯著周妍的臉,試圖尋出一些別樣的情緒。

    早上兩人在床上熱吻糾纏時,她的情動和嬌羞,此時此刻蕩然無存,找不出來半分痕跡。

    可他是何等敏銳之人。

    早上有那么短短一瞬,她對自己的愛戀熱烈似火,直白得毫不摻假。

    她的眼里盛滿了哀傷和絕望,仿佛在祈求自己全心全意去愛她,與她合譜一段愛情謳歌。

    甚至并沒有任何要拒絕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他臨時說了那一句話,只怕她這會兒已經成了他的人。

    懊悔嗎?

    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