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看著黑板上那行小小的字,笑著說出了一句。
隨手將粉筆扔進了粉筆盒里。
“現在,開始,二十分鐘后,我來收信。剩下的時間,我們聊聊天?!?br/>
沉默,還是沉默。
安靜,依舊安靜。
許久之后,落針可聞的教室里陸續響起了筆尖接觸信紙的沙沙聲。
寫給四十年后的自己,太大的命題。
可每個人都在寫。
雖然大家未有過一句溝通,但他們提筆的理由卻出奇的一致。
四十年的時間,一路的艱辛坎坷,成長拔節本該有人來見證。
然而,一眾人心中最好的那個角色卻選擇了半路退縮。
往后的路,別無寄托,剩下的......
可能還真就只有這幾張薄薄的信紙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直到陸澤在講臺上問了一句“寫的如何了?”時,下面的學生們才慢慢依次抬起了頭。
“應該寫完了吧?”
陸澤笑著又問了一句。
“寫完的同學,可以交上來了。”
沒人回應,也沒人離開座位。
這樣的氛圍,不尷尬,但卻讓人喘不過氣。
僵持,這個很少用在師生之間的詞,在此刻,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一直到,某個慢騰騰從座位上站起的男生打破了這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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