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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彌漫安神香的味道,被暖融融的火爐焙著。

    白皓修醒來,身體恢復了清爽。他自己坐起來,惘然四顧,覺得好虛,垂眸看見自己胸前的一縷白發,又是一陣驚異。

    “哎?!睉鸦鹤谖葑訉γ妫E著二郎腿,上下打量他。

    白皓修再見這個雄壯得有點過分的男人,還是不知道他是誰。

    懷化春動動煙桿,自我介紹:“徽州,懷化春?!?br/>
    “……”白皓修站起來行了一禮。

    懷化春的眼睛微微發亮,煙桿指了指旁邊,“坐吧?!?br/>
    白皓修疲憊地坐了,也不多說。

    懷化春慢條斯理地說:“時下是三月廿六,過幾天我要去晁都參加朝會。阮圣都跟你講過了吧?咱們算贏了第一階段?!?br/>
    白皓修仔細回想阮清子說過的話,心里有點亂。

    “至于第二階段……”懷化春半帶戲謔地說:“實不相瞞,我們信不過你的判斷,姑且還不敢用你?!?br/>
    白皓修凝神問:“您知道我的‘判斷’?”

    懷化春說:“你說夢話?!?br/>
    白皓修一怔,然后無言以對。

    “靜靈界不是個修身養性的地方,”懷化春接著說:“你也累了。我看眼下就一件事適合你去做,也足夠安全?!?br/>
    白皓修問:“什么事?”

    懷化春指指旁邊一大疊經卷,“空間構術的資料,我是一個字也看不懂的,你可以拿過去慢慢琢磨。另外圣炎天山北坡有個地方挺可疑,懷疑是敵人的據點。我們的人已經守了一個月,朝會期間,也許會有點兒動靜。蒲先生過兩日來,到時候他送你過去。”

    白皓修像是不相信有這么輕松的事。

    “你看。”

    曲魂的聲音冒了出來。

    “我說什么來著?”

    “……”白皓修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即便外人用眼睛看,都能看出皮膚表面的冰涼,像冷血動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