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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明看著她,在黑夜的襯托下,更顯得他這雙眼睛很黑很深:“桐雨,你為什么不是桐雨?”

    步輕歌覺得他快成復讀機了,隨口敷衍道:“因為不是,所以不是?!?br/>
    原來景明一直賊心不死,想讓她承認她就是紀瀟,論起事情吧,她不否認是她做的,但論起性情,她與紀瀟實在相差太遠,若是性情選擇都不一樣,這怎么能算一個人呢?

    她不承認,那絕對是合情合理合乎依據的。

    景明像是有什么執念一樣,就非要抱著她,此刻竟然上前一步,又想抱她。

    可氣的是步輕歌還掙扎不脫。

    步輕歌無聊地靠在他濕漉漉的懷里,這人估計先前還站在外面好一會兒,此刻濕得很徹底,她略一轉動眼睛,先看見了景明衣襟遮掩下的鎖骨,她咬得太深,上面結痂的傷口還能看出清晰的齒痕。

    其次她就看見了景明的脖子。

    再怎么厲害的人,脖子也是脆弱的。

    步輕歌的牙齒忍不住上下碰撞了一下,想,以她的咬合力,能不能一口把景明的氣管咬斷呢?

    她是很想他死的。

    別的不說,就今天她獨自走回來這個仇怨,她就想殺了他。

    就是有點可惜。

    景明長得這么好看,武功又這么高,如果能以武力和他相較,那估計也是一件很讓她開心的事情。

    可她還是想殺了他。

    他的血瞬間灌滿她的咽喉的感覺一定很好。

    步輕歌糾結了。

    最終還是殺了景明的念頭占了上風。

    步輕歌磨磨蹭蹭的,把自己嘴湊到了景明的脖子邊。

    景明的呼吸急促。

    死亡的預感和擁抱她一樣讓人沉醉。

    窗外有雷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