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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書化成灰燼的那一刻,景明覺得自己那些難以訴諸于口的情意也燃燒殆盡。

    他是一個驕傲的人。

    紀瀟不愛他,那他就放棄她。

    第一日,紀瀟未經通報來找他,被他趕了出去。

    他不去看她震驚失落的眼神。

    第二日,下人來通傳紀瀟想見他,他拒了。

    他一整天沒能做任何事情。

    第三日,紀瀟沉默地在他門外站了一整天,他沒開門。

    光是克制著自己出去的沖動,便足夠讓他的掌心血肉模糊。

    第四日,她沒來……

    第五日也是如此……

    她好像已經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景明開始煎熬。

    就像那些吸五石散成癮的人一樣,他的血脈里仿佛滿是烈焰與蟲蟻,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囂渴求著。

    想見紀瀟。

    一個眼神,一個呼吸。

    但他不信。

    他不信自己擺脫不了。

    哪怕他在每個處理事務的空隙里想著她的眼神,她的呼吸,他也相信這只是暫時的。

    景明習武,多少的苦痛折磨都受了,他不信自己按捺不住這顆心。

    整整一個月。

    景明沒見到紀瀟和任何紀瀟相關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