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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輕歌黑暗里也是可以視物的。

    于是她清楚地看見了景明的眉眼,帶了欲念與脆弱。

    她斷斷續續地咬著他近在咫尺的唇,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景明呼吸沉重,她問:“景明,你是在向誰道歉?”

    景明扣住她的腰肢,幾乎想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你?!?br/>
    步輕歌眉眼玩味,她摸上他的臉,動作輕柔繾綣,話語卻分外冰冷:“景大人,左丞相,大將軍,你成名太早,名聲太盛,真是讓你太自負了。”

    景明臉色一凝。

    他可以預感從這兩瓣嬌艷紅唇中吐露出來的話,一定不會是他想聽的。

    步輕歌靠著他的耳畔低語:“景明,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被人支使控制,可你還是強迫我,給我下藥,現在又扣著我的命門把我帶走?!?br/>
    “我還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是紀瀟,可你還是聽不進去。”

    “你真的太驕傲,也太自負了?!?br/>
    一字一句,幾乎能扎到人心里去。

    景明問:“你真的不是嗎?”

    步家三娘步輕歌的經歷清清楚楚,絕無可能反殺那一眾殺手,即使在這樣明顯的事情面前,她也不是嗎?

    步輕歌的唇順著他的耳廓下滑,來到他的脖頸處。

    景明沒動。

    步輕歌的牙齒輕輕啃嚙著他的血管,滾燙的血液在這里搏動,抵著她的舌尖。

    只要一口,就能咬破他的動脈。

    全身下意識緊繃的神經和心上人的親近所帶來的酥癢讓他動彈不得,他放任她拿捏著他的致命之處。

    步輕歌笑了一下,氣息拂過他的下巴,卻放棄了咬死他。

    她張口,猝然含住他滾動的喉結,舔了一下。

    景明清晰地聽見自己名為理智的弦斷裂的聲音。

    情動如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