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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親手殺了她呢?

    恍若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景明整個人都僵住了。

    步輕歌眼睜睜地看著他臉上因為藥物和情動而泛起的紅消失了個干干凈凈,變成蒼白的顏色。

    事情雖然大半靠步輕歌促成,但確實是他親手做的,而景明本人從來有事就認,不找借口。

    步輕歌覺得這是個很好的習慣。

    讓她欣賞到如此精彩的變臉。

    景明的唇再印到她肩膀上的時候,已經是干枯花瓣的質感,他把痕跡烙印到她的耳畔,低聲問她:“先把我的右手砍了,好嗎?”

    步輕歌愣了一下,隨即狠狠地心動了。

    然后她的手中就被遞了一把匕首,步輕歌覺得手感有點熟悉,定睛一瞧,是當日她拿來刺殺景明的那把。

    不錯,很趁手。

    但匕首鋒刃程度不夠,割肉還行,砍骨頭估計砍不動。

    景明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嘴唇放肆地在她唇畔流連,呢喃道:“我幫你砍,刀進去一寸,我進去一寸,好嗎?”

    步輕歌:“?。?!”

    她這是賺了還是虧了?

    步輕歌腦子其實也在發熱,畢竟景明這個無恥的還給她下了藥,她聽到這話立刻就清醒了,不過很快又懷疑自己沒清醒,因為這是第一次聽見景明講葷話,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燒壞了腦子誤聽了。

    景明是變態,但不是這個方向的……吧?紀瀟臨死前的那一親估計還是他初吻。

    直到景明欺身而上,她才知道三年之期已過,這男人不僅玩得花,還打算玩真的。

    景明左手用力,握著她的手,朝著自己的右手就刺了下去!

    步輕歌慢了一拍才回過神,猛然收力,細看只堪堪擦破了景明的一層油皮。

    幸好幸好。

    幸好個……頭?。?br/>
    步輕歌還沒松的那口氣瞬間被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