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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念心的臉色一黑:“那你也不應該在公司里散播謠言,說什么我犯的錯由你來買單?!?br/>
    “你以為你誰啊?!?br/>
    溫棠眉頭蹙了蹙。

    看向旁邊的一眾助理和秘書,十多個人紛紛低下頭忙活起來,大氣不敢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跟在裴總身邊這么多年,我還不至于連這點分寸都沒有。”她話語井然有序的說著。

    陸念心張口還想要說什么,溫棠索性也不忍了,再加上本來氣就沒消,只不過是礙于裴河宴的面子才沒斤斤計較,嘴里一鼓作氣的說道,“你是職場新人,有些事情可能還不了解?!?br/>
    “這么跟你說吧,你簽下的合同現在攤上了官司遲遲沒有處理,在沒有勝算的情況下,每拖一天都要向上支付一天的金額,因為這期間產生的金額本來就是由敗訴方來承擔。”

    “就這,還是在沒有執行合同內所填寫的內容之前,一旦敗訴,合同內的內容也會被強制執行,不僅對裴氏集團有影響,裴河宴的個人聲譽也是如此,而這執行的金額也是不小一筆……”

    話語一句接一句的落入陸念心的耳中,同時,也被眾人盡收耳內。

    有面目驚恐的,也有屏住呼吸的,還有埋頭苦干重心卻不在工作上的。

    “所以?!睖靥哪抗庾谱频目粗骸瓣懘笮〗?,現在你總應該知道您簽下的合同讓裴氏集團損失了多少吧?”

    陸念心面色愈發難看,張口要解釋,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掙扎了幾次,啞口無言的轉身離開。

    她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等屈辱。

    回到工位后,不顧眾人的目光,氣急敗壞的拎包離開。

    溫棠收回視線,重新坐下。

    其余秘書和助理也不敢吭聲了,整個部門壓抑起來。

    到了個下班的點,逐個關了電腦做鳥散狀離開。

    蔣清清路過,打了聲招呼:“棠姐,我先走了?!?br/>
    溫棠頷首一下,她是個熱心腸,走了沒兩步折返回來安慰道:“別跟陸小姐一般見識,合同的事情本來就是她的錯,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我們只不過是個打工的,犯不上得罪了她?!?br/>
    溫棠會心一笑:“謝謝!”

    蔣清清聳肩:“那我走了?!?br/>
    溫棠目送她出了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