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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將軍聽了蘇明玨的話,神色才略微舒緩了一些:“國公一向對我們弟兄們很好,但凡有弟兄戰死,他都會讓人收尸將骨灰保存好,派人送回弟兄的家鄉去?!?br/>
    “他說能上戰場的好男兒,行軍在外本就是四處飄蕩,人死了自然是希望落葉歸根的?!?br/>
    “我們幾個都念著國公的好,將國公和幾位將軍的尸骨秘密運出來后,便想著也把國公和幾位將軍的骨灰收起來,自己送到京城的孟府去。”

    “那日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架好柴火正待燃燒,一個身穿玄色大衣的人過來阻止了,他說我們如此一弄,便讓國公從此擔負反賊的污名了?!?br/>
    “不如大張旗鼓地將國公和幾位將軍的尸骨送回京城去,對外揚稱國公和幾位將軍是為國捐軀,如此國公即便是死也有個好名聲,不會是人人唾棄的反賊?!?br/>
    說完,那將軍強調了一句“況且,國公和幾位將軍們本來就不是反賊,他們為大興打了那么多次勝仗,早已身負多次重傷,'為國捐軀'了。”

    蘇明玨聞言望了陸少虞一眼,見他低頭沉思,他開口問道:“那玄衣之人長什么模樣?你可認識他?”

    將軍搖了搖頭:“不曾認識,那人跟我說這話時也是蒙著臉的,我們也不曾見過他的真實面目?!?br/>
    陸少虞靜靜聽完,目光凌厲地直射將軍眼睛道:“從賀蘭山送五具棺材到京城,此事非同小可,你們入京陣仗如此之大,沿途之人不可能沒有發現,而你們卻安然無恙是怎么辦到的?”

    將軍聽到這質疑的話,當場就不太愿意說了,“你誰啊你,我對國公自然是忠心一片,哪輪得著你來這說道!”

    蘇明玨自然是知道陸少虞這樣說話,是為了問清楚情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這話說的有些略失分寸。

    他在一旁打圓場道:“將軍剛剛來的匆忙,還沒給你介紹,這位是大理寺卿陸少虞陸大人,此次來是為了給孟國公查案的?!?br/>
    “大理寺卿?那個美人判官?”

    蘇明玨點頭,"正是他。"

    將軍聽到這話,情緒平復了一些:“我知道你,為百姓平反了不少冤案,你也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官?!?br/>
    陸少虞聽到這個夸贊,面色平靜,“將軍謬贊了,還請將軍告訴一下陸某你是如何做到的?”

    “也不是什么厲害的事,我投軍之前家里是辦喪事的,打理一切白事,祖上留有秘方,將尸體放入通風處一天后,再摸上特制的桐油,便能使尸體不腐,保持干燥,國公和幾位將軍便是這樣做的,”

    "至于怎么出的賀蘭山,我們走的是小道,賀蘭山有個地方曾經去過操練,從那繞過去可以不經過城門便能繞到另外一個縣城,等到了縣城,我們幾個喬裝商人,走著都是山路小道,自然是沒有查。”

    “直到快到京城,我們才換回自己的衣服,從城外縱馬進來了?!?br/>
    “將軍真是輕描淡寫地將來途的艱辛一筆帶過,時間緊又帶著五具棺材,走的又是山間小路,棺材那么重的東西你說搬就搬,而且還能短時間到達京城,非是有什么神力相助不可?”

    那將軍聽到陸少虞再次質疑他,他冷哼一聲:“怎么搬運那便是我自己的事了,陸大人如此不相信我,我看我們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蘇明玨站在一旁聽著,看到兩個人又對上了,他舔了舔舌頭勸道:“將軍,陸大人也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往心里去,只是想知道這棺材這么重到底是如何運到京城的?”

    將軍聽了蘇明玨的話,語氣和緩了幾下,“蘇公子,實不相瞞,確實是有人幫助,但那人幫完之后特意叮囑我,讓我守口如瓶,萬萬不可對外說起,行軍打仗之人就講究一個誠信,這答應了別人的事我也不好不遵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