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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陽

    剛剛天明,就有人急促的敲起了袁府大門。

    正在院落內讀書的劉獒,聽到扣門聲,親自前往開門,隨后趕來的奴仆都來不及阻止,劉獒便開了門,袁紹猛地從門外鉆了進來,有些惱怒,似乎是怪罪遲遲無人開門,想要訓斥一聲,這定睛一看卻看到面前站立著的太子,嚇了一跳,連忙拱手拜道;“太子殿下!”

    “拜見袁公!”

    劉獒依舊是行晚輩禮,這是因袁紹與袁術的關系,劉獒身為袁術的弟子,故而如此行禮,袁紹連忙說著:“可不敢讓殿下如此拜見啊,這些日子里,忙于要務,都未能拜訪殿下,還望殿下莫怪!”,袁紹再次拱手說著,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透露出名士風范來。

    劉獒連忙說道:“公忙于國事,小子何德何能,敢教司空公來拜訪,當是我拜訪才是,這些日子,有勞司空,司空大功”

    兩人便寒暄了片刻,劉獒將袁紹請進院落里,袁紹又準備要說些什么,面色一緊,忽然想起了什么,說道:“與殿下言談甚歡,險些忘了大事,不知公路可在?”

    “師君正在書房”

    “稍后再與殿下詳談!”袁紹說著,告別了劉獒,進了書房,劉獒繼續在院落內讀書。

    袁紹入門,看到袁術正坐在案牘前寫著什么,袁紹進來之后,袁術也不起身行禮,就坐在案牘前,不理會,袁紹有些無奈的坐在他面前,說道:“身為人弟,我進了門,你連句拜見兄長也不說?”

    “拜見兄長”袁術隨意說了一句,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袁紹嘆息了一聲,“還是上次那件事,你考慮的如何了?那司馬氏雖是守寡之身,可是這些年來,也是一心服飾夫家,未曾聽聞有半點失禮之處,賢惠之名,雒陽皆知”

    袁紹這剛開口,袁術執筆的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書寫起來,并不理會。

    “公路啊,你也不小了,我都要抱長孫了,你這還未婚嫁,這如何說的過去??!”

    “碰??!”袁術將手中筆猛地砸在桌面上,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袁紹,說道:“我可不是你的棋子,你想要與司馬家聯盟,便自己去娶,莫要讓我去迎娶,我一心要完成師君所未能完成的解詁,尚且沒有婚配的心思”

    “我?你覺得我在利用你??我是一心為了你好!你是我幼弟?。 ?br/>
    “為我好?看你這整日裝模作樣,效仿名士的嘔心作態,你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是真的,若你不是我長兄,我這府邸大門,你都進不去??!”袁術憤怒的說道。

    袁紹坐在袁術的面前,還是原先那副模樣,后背挺直,雙手放在大腿上,哪怕被袁術如此謾罵,臉色都是如常,只是皺著眉頭,讓他多了幾分威嚴,他握緊了雙拳,緩緩起身,看著怒視著自己的袁術,他再也忍受不住,有些冷冷的說道:

    “你不是家中長子,你隨意放蕩,無視世俗,隨心所欲,所以,你就很高尚?你以為,你憑什么能坐在這里,隨心所欲的罵我?若是先祖不裝模作樣,不曲迎世人,不謀取高位,就你這般的,能投入何子門下?能從士卒一路高升到三公位??你以為你憑的你的才華?”

    “若是我不裝模作樣,不曲迎世人,做你眼里那嘔心的作態,你以為你能在誅殺當朝外戚后,還能坐在這里罵我?!”

    “我去你個鳥清高??!”袁紹壓抑不住怒火,上前一腳踹翻了袁術面前的案牘,他上前一步,盯著袁術的雙眼,說道:“我袁紹,哪需與司馬氏為盟?若你不是我幼弟,我犯得著四處求人,忙上忙下的,就你這侮辱,我一劍就將你梟首了!!”

    看著袁紹宣泄,袁術出奇的沒有憤怒,他笑了笑,說道:“兄長,許久沒有看到你如此模樣,上一次,還是在阿父將我囚在屋里的時候,你打了我一掌”

    袁紹冷靜了下來,沒有言語,袁術點點頭,說道:“兄長,我娶了不過,不要太過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