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聽到天子的詢問,袁尚皺著眉頭,看向了一旁的滿寵,滿寵低著頭,雙眼緊閉,看起來,是不愿意開口的了,袁尚抬起頭,看了看劉熙,劉熙能夠看得出,他眼里的茫然,袁尚還是開口說道“陛下,今日早上,臣從繡衣使者信中得知,有人調換了廟堂資助地方的糧食,以沙粒代替,被司空所看出”

    “丟失的糧草,不計其數,具體數量,唯獨司空知曉在這之前,臣未曾聽到過任何相關的信息,陛下”,袁尚言語有些顫抖,看得出,他非常的擔心,陛下會懷疑他的忠誠,劉熙笑了笑,說道“顯甫,你不必如此,朕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的你是朕親自提拔到這個位置上的”

    袁尚心里一松,可臉上還是有些羞愧,拱手拜道“臣打探不力,還望陛下嚴懲?!?br/>
    “算了,算了滿君啊,你那里可有什么進展?”,劉熙又問道,滿寵卻是瞥了一眼身邊的袁尚,沒有開口,劉熙嘆息著說道“滿君啊,顯甫與君一般,都是東宮出身,何必如此呢?”

    滿寵顯然是信不過袁尚的,也不肯在袁尚面前言語,袁尚就好像是承受了奇恥大辱一般,面色漲紅,站起身來,想要對滿寵說些什么,卻也沒能說出口,他咬著牙,額頭上青筋跳躍著,他說道“陛下,無礙,臣在門外等候!”,說完,便轉身離開,劉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勸他,袁尚就已經走出了厚德殿。

    看到他離去,劉熙無奈的看著滿寵,等待著他的解釋。

    “陛下,并不是我信不過他,只是,此事與袁家有莫大的聯系,故而如此還望陛下恕罪?!?,滿寵說著,神色極為的肅穆,他說道“負責押送物資的,包括調動物資,以及整理文案的,所有人都被臣抓到廷尉了,這些人,包括司空長子袁譚,庶子袁買,外甥高干,司徒公之子曹植,兵學的呂蒙”

    “臣審查了許久呂蒙的確是不知情的他昨日方才得知自己要運送物資,而這一點,是公孫瓚將軍與司空吩咐的,我經過了調查,又親自去拜見了公孫將軍,公孫將軍言之呂蒙的事乃是陛下所派,還有陛下的詔令,故而,此人的確是昨日方才知情,一夜之內,他絕對沒有辦法做出這些事情”

    “而他負責的軍械,也是這些人里最為完好的,糧草之類也少有貪墨”

    滿寵又說道“不過,陛下,呂蒙言,他昨日得知,今日一早便前往馬車那里,親自盯著,如此可知,物資大概是在昨日之前被換掉的,在之前,糧草全部都在司空府”

    聽到滿寵分析,劉熙點著頭,問道“所以,你覺得此事與司空有關??”

    “非也司空若是有此意,他為何要揭穿自己的謀劃??他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何況,臣這些日子調查之后,發現這些糧草大多都是袁司空自己所資助的國庫不夠各項政令的施行,司空變賣了一些耕地,家產,方才換取足夠的糧草,用在各地,他還以司空的身份,立下了對袁家的借條”

    “這些本身就是司空自家的糧食,他想收回,又何必通過這樣的手段呢?”

    滿寵反問道。

    劉熙有些吃驚,他問道“這些都是司空資助的??朕為何不知也??”

    滿寵說道“陛下或許不知,在熹平年間,孝憲皇帝遠征貴霜,當時國庫危機,沒有什么錢財,孝憲皇帝讓司空自己想辦法,從那時起,袁司空就開始以自己的家產來充入行政所用一直持續到了如今只因司空生怕此舉引起群臣忌諱,故而未曾外傳,臣也是在今日查閱司空府資料的時候,方才發現了這些”

    “另外,臣還找到了司空公貪污的罪證司空公拉攏地方官吏,貪墨了不少的錢財”滿寵說著,劉熙更是吃驚,瞪大了雙眼,袁紹還需要貪污??他家里那般的有錢??!滿寵說道“陛下勿要吃驚,他這些錢財,也是用在了國事上”

    這下,劉熙就不知該如何言語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道“司空這些事,就先別提了,說說糧草的事情,誰最有嫌疑??”

    滿寵說道“陛下,臣所懷疑者,兩人也,一人乃是司空庶子袁買,此人居住與司空府內,常年游手好閑,不得袁司空所喜,司空數次訓斥,打罵,此人又好賭,故而他是最有嫌疑的,或許他是提前從司空那里得知了糧草運輸之事,故而在糧食堆積在司空府的時候,就趁機將糧食換掉”

    “而另外一人,乃是高干,因這次物資運輸之事,袁司空是交給了他來負責調動,如今遞送的那些糧食,都是經過了他的手,故而,他是最有實力完成這些的?!?br/>
    聽到滿寵如此言語,劉熙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還沒有找出真兇啊”

    滿寵搖了搖頭,說道“臣只是對外做出一副已然知情的模樣,目的就是要讓賊人的同伙冒出頭來”

    “好了朕知道了,你且出去,繼續調查,你可行抓捕之事,但是,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