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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南軍游俠數千人憤怒的朝著北軍沖過去的時候,那位年輕將領并沒有半點畏懼,他站在北軍正中,指揮著北軍,組成了兩排的陣型,通過斜插,數百支棍朝前立起,幾乎沒有漏余,而數千游俠皆沖了過來,最前幾個人,手中長棍高高抬起,一下便想要轟在面前這士卒頭上!

    頓時,士卒手中長棍如雷電般刺出,重重扎在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只覺得自己忽然窒息,頭暈目眩,手中長棍失手,自己卻朝后倒了下去,沖在最前方的那些游俠,大多都是如此,也有極個別躲過刺擊的,還沒有拉的興奮,就被第二列的士卒們直接刺倒!

    漢步軍的制式武器乃是戈矛,用以刺擊,比起那些可以刺穿重甲的戈矛來說,此些木棍實在太輕,這讓北軍士卒的刺擊速度也快了很多,頓時便放倒了一大批游俠,此些游俠倒地,引起了大片的動蕩,他們沒有指揮,不知方向,在這寬闊的校場之中猶如無頭蒼蠅般亂竄!

    互相擠倒,手中木棍甚至傷到同袍,再看那北軍,在白臉將領的指揮下,他們不斷的改變著陣列,數百人齊步前進,手中木棍不斷刺擊,直接穿入南軍腹部,南軍更是找不到目標,只覺得到處都是吼叫聲,到處都是謾罵聲,數量眾多的南軍,慘敗!

    他們根本攻擊不到南軍,能夠看到南軍,并且攻擊的不超過五百來人,其余人都是在亂轉,結果就是被北軍一一放倒,在此些人之中,也有不少猛士,讓段颎驚嘆,有一豪俠,手中木棍亂舞,跳進北軍之中便是一陣亂打,險些破了北軍陣型!

    還是那白臉將領率數十士卒直接將他制服,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樣的例子卻是不少。

    “那是??。 ?br/>
    段颎瞪大眼睛,他看到了甚么,一個形如高塔,超過了九尺的莽漢,整個人猶如一匹烈馬,直接撞進了北軍陣型之中,手中木棍亂舞,沒有幾個士卒能夠近身,有幾個士卒挨了一下,直接慘叫著倒地,這還是全場首次出現哀叫之聲,白臉將領嘴角抽了抽,親自上前,與之搏斗!

    段颎興奮的盯著此人,此人面相兇惡,卻只有淡淡胡須,年齡不大,然一身怪力,數十北軍圍而擊之,才將這位莽漢打倒在地,三四人上前,直接將他壓在最下方,這才算是制服了他,段颎大笑起來,下令鳴金,當刺耳的鳴金聲響起的時候,北軍在那位白臉將領的帶領下,緩緩回到了原位上。

    受傷的北軍士卒都被抬進營帳里醫治。

    南軍這下更加悲慘了,互相攙扶著,方才起身,各自受了重傷,緩緩起身,看著將臺上的主將,他們看到主將一臉的憤怒,卻羞愧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幾千人,持著同樣的兵器,竟然被數百人打成這樣,他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主將了。

    “圣天子果真也有不明的時候!”

    “就爾等此番模樣!”

    “也能成為天子親衛??!”

    聽到段颎挖苦,這些游俠卻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的咬著牙,若是在半個時辰之前,段颎這樣羞辱他們,他們定然是要與段颎不死不休的,可是遭受到北軍毀滅性的打擊之后,此些游俠們卻再也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了,甚至有幾個人想著要自殺謝罪!

    他們受不起這樣的侮辱!!

    他們也對不起天子的厚愛??!

    看著下方肅穆羞愧,沒有半點之前那般嬉鬧頑劣的游俠們,段颎心里是滿意的,他甚至從他們身上看到了悲凄,看來北軍對他們的打擊還是很大的,他搖著頭,怒吼道:“看來,我只能先去跟天子請罪!告訴他,所謂豪俠都是些無膽鼠輩!另外,我還要去張奐面前負荊請罪!承認技不如人!南軍,卻是不如北軍!”

    “主將!!吾等技不如人!非無膽鼠輩!”

    “主將!吾等無能!絕非主將之過也!”

    有游俠憋屈的怒吼道。

    “呵,若有畏懼者,現在便可離去!若有意洗刷恥辱者,留下與我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