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斯蒙并沒有如愿以償地和于次顛鸞倒鳳大戰三百回合,剛射了一次就感覺身子發冷,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又渾身熱了起來。于次想起前一天晚上兩人搞得亂七八糟,阿斯蒙半夜踹被子,一晚上都是裸著睡的,現在著涼發燒實在正常。
發燒是人體免疫機能自我保護的手段,不屬于外界傷害,所以治愈術沒有作用。
要是于次不管,阿斯蒙這妖精是會頂著身體不適繼續做下去的。所以他強制性地推開阿斯蒙滾燙的身體,把他塞進被子里:“躺好,我去給你買藥來?!?br/>
阿斯蒙卻拉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骸拔医锌头糠站秃昧耍銊e去……現在出去,嗯……也不方便……”
于次想想也是,便遂了他的意。
與藥一起送來的還有些粥,阿斯蒙吃了幾口也就沒胃口了,吃了藥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于次有些餓了,便把剩下的粥給吃了個干凈。
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他輕手輕腳地上了床,本來只想在邊上湊合睡一晚,誰知道阿斯蒙雖然睡著了,身體卻下意識地往他身上貼,最后變成了于次把他抱在懷里的姿勢。
阿斯蒙睡得恬靜,與他平常張揚嫵媚的樣子完全不同,發燙的身體貼在于次胸口,腦袋還無意識地往他懷里拱,像一只撒嬌的紅色大狐貍。
狐貍?于次漫無邊際地想到,阿斯蒙確實像一只勾人的狐貍,輕而易舉就能引起男人的欲念。頭發是火紅色的,看著熱情又嫵媚,眉眼狹長顯得慵懶,睡著的他倒少了很多風情,多了些安靜又誘惑的人妻感。
因著之前睡到了下午,阿斯蒙這一覺沒睡多久。藥物起效倒是很快,他再醒來時渾身清爽,一點兒不適都沒有了。
伸開的手碰到一個熟悉的軀體,阿斯蒙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被于次抱在懷里,而于次還在睡著。
他頓時動作輕了許多,抬眼看到房間內置的時鐘,此刻是凌晨四點。
阿斯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于次的臉,黑發的男人睡得很沉,眉頭舒展,呼吸輕緩,感覺和平時那副懶散漫不經心的樣子倒沒有什么不同。說起來,阿斯蒙最開始眼里只能看到于次胯間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好寶貝,對于次本人他其實沒有多想過。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只是盯著那個地方看,開始觀察于次肏入自己后穴時那隱忍的表情,猛干自己時那額角的熱汗,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被阿斯蒙親手描繪了形狀,閉上眼都能想象出清晰的輪廓。
但也許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不僅僅是習慣了于次,更是喜歡上了他。阿斯蒙貪戀他懷里的溫度,明明不想吵醒他,手指卻忍不住從于次的臉頰往下摸,在那精致的鎖骨上停留了一會兒,又在胸肌上游離,接著來到小腹。
一向是于次明里暗里吃自己豆腐,阿斯蒙覺得這番“趁人之?!钡母杏X很是新鮮。
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小腹以下,指尖觸碰到一片茂密的叢林,故意輕輕摳弄,然后欣賞于次略微蹙眉的表情。
阿斯蒙的手接著摸到了那軟踏踏的性器,沒有勃起的狀態也能將他的手塞滿,他忍不住伸出一條腿,夾上了于次的腰,手不安分地在他胯間撩動那沉睡的巨物。
于次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胯間的小兄弟濕濕滑滑的,因為破皮的地方已經被阿斯蒙用治愈術恢復了,現在是一個很敏感的狀態。
他醒來時,沒看見阿斯蒙的人,只見被子拱起了一大包,加上性器上那股濕潤暖熱的包裹感,于次打開床頭的臺燈,掀開被子的一角,毫不意外地看見阿斯蒙正伏在他兩腿間吞吐,輕罵了一句:“這才剛好,又想著涼?”
阿斯蒙依依不舍地又吞了幾下肉棒,像一條水蛇般纏上于次的身體,腦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他的嘴紅潤泛著水光,唇角不知是口水還是肉棒上的淫液,或者二者都有。臉也因為一直蒙在被子里,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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