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雞聽了一巴掌扇在小柳子的腦袋上,嘴里罵道,“你他奶奶的給你爸比我住嘴!煩不煩啊,嗶嗶嗶的有意思么?幾個小小法王,連圣人你爸比偶都調戲過,雖然我也不知道主淫這次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要知道,這個煞星從我遇到他,就沒吃過虧!怕個鳥!”猥瑣雞這般說道。
小柳子嘴上雖然不說話了,但是心中還是不信,暗暗想著,沒吃過虧?那是以前,今天他可不就是要死翹翹了嗎?他死不要緊,重點是他死了,我這個當奴仆的奴印發作,也是要死的呀!哥這么偉岸的一條生命,哥這個自然界的奇跡,修真界的傳奇,我傲天龍柳老大,怎么能死的這么憋屈……
小柳子一邊想著一邊又盯著陳炫看了看,心中那個焦急頓時更加的濃郁,更有一股絕望之色涌了起來,因為他分明發現,陳炫的面色極為的蒼白,幾乎已經是到了慘白的地步,冷汗如同雨下,陳炫整個人已經是濕透了,全是汗給打濕的,好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而且這還不算完,小柳子分明發現陳炫的身軀之上,一股生機在逐漸的減弱,從生機旺盛到平平常常,再到奄奄一息,再到油盡燈枯!
現在若是稍不注意的話,他簡直要以為這里坐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他更是隱隱感覺的到,他眉心深處的奴印已經是蠢蠢欲動,到了要爆炸的邊緣。
這一切都表明了一個事實,陳炫似乎要死了。
你說外面的法王打進來把你殺了,哥也認了,現在你練個功要把自己搞死,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小柳子心中憤怒而悲涼的大罵了起來,對陳炫極為的不滿意。
正這樣想著,小柳子就又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陣石破天驚一般的破裂之聲。
“大陣破了,快抓陳炫!”一個陰沉的聲音喊了起來,不用他說,一眾法王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朝著陣法中心的那個人影飛了過去!眾人一眨眼就閃身到了近前,心頭狂喜之下,險些就要立刻出手爭搶,但是下一刻,他們一個個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不對勁!這個東西身上一點生機都沒有,雖然血氣旺盛,但是根本沒有魂魄!難道那小子舍棄了自己的肉身,魂魄已經逃了?”趙千亦皺起眉頭,困惑的說道。
同樣的疑惑,也在其他法王的心底升騰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眉頭深鎖,心中疑惑無比。
“不對,這小子的氣機就在這里,他的魂魄和肉身都在此處絕不會假!這小子是使了什么障眼法想來騙我們!”有法王說道,心中冷笑無比。
“陳炫你個小雜碎,也未免太狂妄了些,將我等都當做三歲小兒不成?”一干法王很快反應過來,他們三十多個人都感到陳炫的氣機都在這里,所以這絕不會有假,所以面前的這具肉身之中絕對有陳炫的魂魄,只不過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自己變成了現在這副奇怪的樣子。
“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好好商議一下,這陳炫的歸屬了?”有法王高手說道,似乎陳炫已經是他們甕中捉鱉,盤中之菜,待宰羔羊,只等著他們來分割了。
事實上,似乎也的確如此。
只聽蕭翎冷冷的說道,“這小子是我真武院的弟子,他自然是歸我帶回去門規處置!”其他法王聽了一個個心底冷笑,正要反唇相譏,卻聽見一個瀟灑不羈的聲音突然間就在這寂靜的草原之上響徹了起來。
“你們今天都得死!本座早就警告過你們,前來追我的人,全部要死,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好了,我來實現我的諾言!”
這個聲音自然是陳炫不假,聽的一眾法王均是一愣。
“死到臨頭了,這個狗雜碎居然還敢口出狂言,倒也是腦袋有病,等本座將他的狗牙打碎的時候,倒要看看,他還是不是這么能說會道!”趙千亦咬牙切齒的喊道,她先前在論道會上被陳炫一張嘴氣的不輕,吃了好大一個悶虧,心中那個郁悶,簡直是無法言說了。
她自然是對陳炫的狂妄極為不滿了,就想著捉住了陳炫之后,要怎么樣的折磨他。
然而等到她剛剛說完這句話,立刻是發現一項變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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