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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朝集酒吧、KTV及舞廳于一體,白天空蕩蕩,一到夜里燈光璀璨,人影憧憧。

    成巡不緊不慢地走在盛憐旁邊,期間還有個電話進來。這邊喧鬧的很,成巡必須拔高聲音那邊才能聽得到,應了一句:“我現在在今朝呢?!?br/>
    不知那頭說了什么,成巡:“隨你們啊?!?br/>
    盛憐其實就是和讀書時比較要好、玩得開的幾個同學一起。有男有女,要說這局,竟然還是沙洮洮組起來的。

    很是難得,這單純的大小姐竟然約夜場局,再晚,也得給她面子。

    卡座就在角落。

    盛憐再找到朋友這一場子的時候,發現又加入了兩三個陌生男女。

    在這種場所,誰看對眼了,火花滋滋,或者只是圖個熱鬧,一起湊個局倒也不奇怪。玩到一起,幾分距離,幾分警惕又有幾分縱情。

    于是成巡的加入,倒也不突兀。

    別人不認識成巡,但是沙洮洮認識。

    身高腿長,一身黑的男人,甫一入眼,像盛憐身邊身強力壯的保鏢。再近看,喲,大帥哥,還有點眼熟。

    等到成巡也坐下,沙洮洮拉過盛憐,神秘兮兮,壓低嗓音,“盛憐,怎么回事??!怎么你又和成巡攪和一起!你不是不吃回頭草的嗎!”

    盛憐:“你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吃回頭草。剛剛遇到他了,幫了點忙,說一起過來,也不好拒絕?!?br/>
    沙洮洮念叨,“這有什么不好拒絕的。反正,你不吃就好,我可給你準備了個小驚喜。”

    “什么驚喜。”

    沙洮洮挑眉,“說了的話,那還叫什么驚喜??!”

    說著,又轉移話題:“對了,你弟怎么樣?!?br/>
    盛憐呵了一聲,“死小子,搞了別人的女人。”

    沙洮洮唾棄一聲,“賤男人?!?br/>
    盛憐不可置否。

    兩個人嘀嘀咕咕好一陣,成巡聽不仔細。只是隱隱約約聽到“回頭草”三個字,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她們說到自己。

    旁邊的男女呼喚成巡,“來,帥哥,玩骰子不!”

    成巡身體前傾,靠近桌子,神色慵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