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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鴉雀無聲。

    楚嶠一伙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沖出來的言拾,失了聲。

    被踩在腳底的人試圖反抗,然而那只腳巋然不動。

    就像是有座山壓在自己頭上,動彈不得。

    沒有一個人出聲。

    就像剛剛楚安被孤立謾罵時一樣,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也沒有一個人發聲。

    無情地圍觀,冷漠的觀眾。

    楚安抬頭看著殺氣騰騰的女生擋在自己面前,那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他緩緩起身,用干凈的手從褲袋里抽出了一包紙巾,一根一根,仔仔細細擦拭滿是污漬被踩得通紅的手指。

    優雅、斯文。

    似乎完全不受影響。

    言拾松了腳,給了楚嶠喘息的機會。

    “道歉嗎?”語調偏冷,散發著寒氣。

    “道你媽!賤女人?!?br/>
    楚嶠啐了一口,掙扎著起身。

    又是這個人。

    又是這個人害他出丑。

    結果沒等他重新爬起來,腦袋又被一腳重新摁到了地上。

    “咚”的一聲巨響,楚嶠只覺得天旋地轉。

    一陣暈眩過后,他才感受到強烈的痛感。

    “道歉嗎?”言拾的聲音像是臘月里化了的霜雪,徹骨的寒。

    楚嶠的聲音含糊不清,卻仍倔強得不愿低頭:“憑什么?”

    言拾嘴角微勾,松腳后蹲了下來,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