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最后自然沒能死成，不僅沒死，她還很爽。

    結束之后，季時仰望著天空，毫無誠意地嘆息道：“哎，墮落了?！?br/>
    月凌正將泉子里的水往她身上淋，雖然修士早已是污垢不沾身，但過去二十多年的習慣，還是讓季時習慣在水里找找安全感。

    對此，月凌自然不會拒絕，甚至在她剛一提出，就帶她轉換陣地。

    到了溫泉之后季時才反應過來，月凌是龍啊，水里本就是他的主戰場，對方的興致明顯又高了幾分。

    但如此愜意的場所，卻也讓她生不出絲毫抗拒的心態。

    最后就……順勢而為唄。

    月凌說到做到，果然極好地控制了靈氣的攝入。

    季時一看面板，好家伙，1999999，季時差點沒直接嚇死。

    然后月凌就主動把自己送到她手里，道：“我也想體驗被輸送靈氣的感覺?！?br/>
    “破殼前你還沒體驗夠？”季時白了他一眼，動作卻沒絲毫減緩。

    看著面板上的數字下降，她這才松了口氣，剛剛真的嚇得她差點靈魂出竅。

    而好始作俑者卻在一旁喟嘆：“果然很舒服?！?br/>
    “……”季時現在不太想跟他說話，她還在生氣呢。

    偏偏月凌一點這方面的自覺都沒有，一點點蹭到她耳邊道：“小時叫得很好聽呢~”

    季時：“……”

    一聽這話，一些不好的回憶又在腦子里回響了起來，真的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她那是急的、嚇得！

    “你就沒想過，哪怕再多一絲，或者我反應慢一下，可能就原地飛升了？”

    季時恨恨在某人肩上咬了一口，頗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想過啊?！痹铝杳佳蹚潖潱f出的話卻讓她不僅打了個寒顫，“可是我更想看看小時留下來的決心呢?！?br/>
    這不是在考驗她的決心，這是在要她的命。

    季時有些無力地開口道：“那假如我真飛了，你會怎么辦？另找個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