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跟上去和管家說話的時候,昌平伯府的眾人就在后面看著,聽不到曲然和管家在說什么,此刻都好奇的看著曲然。
沈如月不放過任何說教曲然的機會,道:“然姐兒,你對那位張管家行禮干什么?他雖然是景王的心腹,但畢竟是個下人,你可是咱們昌平伯府的二姑娘。”
其他人沒有說話,但看神情,都是和沈如月一樣的看法,覺得曲然此舉有失昌平伯府的面子。
曲然眉頭微微一擰,淡淡道:“母親多心了,我是代表我個人對張管家行禮的?!?br/>
沈如月不贊同的搖搖頭,還想要說什么。
“母親?!鼻恢苯哟驍嗔怂?,忽的心生一計,道,“張管家說,景王讓他轉告我,以后有如果有人欺負我,盡管告訴景王,不管那個人是誰,景王會為我撐腰?!?br/>
她玩味的勾起唇角,揶揄的看著沈如月:“您覺得,這種情況我該不該行禮表示感謝?”
沈如月倏的一震,沒想到容凜竟然對曲然維護到這種程度,頓時氣短,但是又不肯認錯,嘴硬道:“那......那你也應該對景王行禮才是,對一個管家......”
“我是對在景王行禮啊,不過是讓張管家轉告罷了?!鼻徊幌牒退忉屍渲芯売?,繼續用謊話應付她。
末了,她突然笑出聲,道:“母親,張管家可是伺候了景王很久的老人,這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您這話可千萬別當著張管家的面說,不然保準會引來麻煩?!?br/>
“對啊,姐姐說的是。”曲靖安在一旁附和,作天真狀,“我聽說,景王很信任張管家,張管家在景王面前特別能說的上話,若是他對咱們不滿,想要給咱們小鞋穿,不過是在景王面前提一句話的事罷了?!?br/>
這姐弟倆人一唱一和的,成功讓沈如月變了臉色,也讓曲相丞和曲老夫人,以及大房那邊的人神色有些微妙。
昌平伯府夫人更是陰陽怪氣道:“我說弟妹啊,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連安哥兒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竟然不明白?”
聞言,沈如月差點把手帕撕碎,恨恨地看著昌平伯夫人。
“呀!弟妹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難道是想吃我不成?”昌平伯夫人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直接就這么問了出來。
這話,把眾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了。
沈如月只得拼命忍下心里的憤怒,對昌平伯夫人露出了一個笑,道:“大嫂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敢對大嫂不敬呢?不過突然有點牙痛,表情就猙獰了些罷了?!?br/>
頓了頓,歉然道:“讓大嫂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br/>
“原來是誤會啊,看來是我想多了,不過弟妹你這牙疼的還真是挺巧??!”昌平伯夫人作恍然大悟狀,語氣變正常了,但話里的內容還是有些陰陽怪氣。
沈如月差點咬碎一口銀牙,臉上的笑差點都維持不住了。
這時候,曲然笑了笑,替沈如月解圍:“大伯母,我想,母親是在為沈青表哥受傷擔憂,人一著急就容
易上火,所以才牙痛的吧?!?br/>
“對對對,然姐兒說的是?!鄙蛉缭纶s緊附和,心里卻有些詫異曲然怎么會為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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